這個年過掉我半條命.........

回家時就有些小感冒症狀,我一直安慰自己沒關係南部比較暖

我會自己好起來。誰知道一切天不從人願,

剛到屏東車站我看到有穿短袖的路人來來去去,我是大羽戎一件像肉粽

心裡發笑,一個台灣也差一個太多憋。

幾天來都好端端的幫我媽裡外大掃除一遍,很阿信的日子

只有我二妹疑似被我傳染鬧個胃痛對我大吼大叫說我把細菌帶回家

除夕那一天晚上忽然覺得喉嚨,想說應該是跟我妹睡所以二度感冒

我以為睡一覺起來會好一點,結果接下來的發展完全是脫序演出........

我除夕半夜被冷醒,不知怎嚜全身發冷,全身站滿雞皮疙瘩

到三樓去放了一鋼熱水,不知道是水太燙或怎樣,水接觸皮膚的地方

都好痛好痛,我也沒有比較暖的感覺,雞皮疙瘩仍兀自在那邊給我立正站好

過年醫院已經放假,所以我只好掛個急診,一切就跟看病程序相同。

過年的急診室並沒有"急診室春天"拍的那樣緊急,沒有血肉模糊的屍體

呼天嗆地的病人,當然也不會有像喬治克隆尼這麼帥的醫生(一切都太虛幻)

只有老人跟老人還有老人,跟我家外面那間診所差不多......


回家,休息,暫且無事。過年凌晨六點我被自己咳醒,我其實一晚

咳咳睡睡幾乎都醒著,但越到早上我咳的越頻繁,身體發寒,情況變遭。

三妹也出現點症狀,跟我有點像,於是一早我媽便把我們送進醫院的急診室

醫生看診完請我們去照胸腔X光片,因為從症狀他判斷是"梅漿菌肺炎"

他問我聽過嗎??我說沒有,他又問那你知道SARS嗎?我說知道,心想不會吧!!!

他說這種肺炎跟SARS一樣是一種非典型肺炎,細菌引起的,跟感冒像但又不一樣

總之他說很多,我也聽不進去,我只想趕快打針拿藥回家躺著

但是因為我跟我妹都發燒了,所以我們被要求留院打點滴觀察

我心裡不是很舒服,因為大過年就已經進出醫院兩次,感覺真不吉利

躺在他們的病床上,看到床單上一點一點洗過但看的出來洗不掉的血跡

幻想是不是曾經有人在這張床上掛點,阿咪佗佛!

除了身體很不舒服,護士小姐就向電動屠宰機一樣,一個口令一個動作

過來問我叫什麼名子,我說完她就會打開針頭蓋朝我手背戳,

這個戳玩換另一個來,一樣,叫什麼名子?邱美婉,拿另一個針頭再戳

點滴低的好慢,我已經睡著又醒來數次都不覺得它有變少,頭很暈

中午我媽來接我們出院回外婆家,因為不舒服到美濃幾乎打聲招呼就去睡

也沒跟表弟表妹他們說到啥話,我們大概一年才見這一次阿~~(淚

傍晚回家因為睡了一下午所以好像狀況有好點,反而我妹又發燒

去醫院又掉一瓶點滴才回家。

這夜我有開始狂咳,咳到我眼淚鼻涕其流完全停不下來,

因為一直用力咳整個腹腔好酸好痛,全身皮膚都有痛痛的感覺

捱到我媽起床馬上帶我衝到醫院掛急診,

到一院醫生又再那邊廢話很久什麼他懷疑怎樣怎樣

我只是哭著跟他說我只求你現在讓我停下來不咳就好

他又再那邊解釋一堆,說治咳有兩種藥物,既然我對藥物沒有反應

那用重一點只能打嗎啡來壓一下症狀,我有點遲疑了,這不是

癌症末期病人止痛用的嗎???我有這麼嚴重?!

不過我也不是醫生他說怎樣就怎樣吧!!

我躺下,過程跟昨天差不多,一樣有護士來問你叫什麼

我只要回答"邱美婉"她就會制式的拔開針頭蓋子然後戳我

只是今天次數便多,埋完點滴的軟管在我手臂上,在繼續往裡面打東西

然後有一個護士拿了個相對小支的針跟我說這是要打皮下的嗎啡

一樣問我名子,就往手臂上戳來。其實我心底有點期待,

一來它是傳說中的毒品,我倒是想試看看是怎樣的飄飄然如置身天堂

二來我再也不想咳了~咳到我五臟六負的移位了

打的時候不怎痛,但液體注入體內的感覺是很麻痛的,然後慢慢擴善,

很快的辣痛起來,但也一下子就不痛了,我一直靜靜在等置身天堂的感覺

過了良久........沒有什麼動靜...........我沒到天堂,我還在醫院,

我還仔細盯著牆上大鐘猛瞧,也沒有瞳孔放大的感覺,什麼嘛~~

我還是很清醒,除了我心跳變慢一點以外,連一點點頭暈的感覺也沒有.......

(所以,大家不用吃毒了~~沒想像中那麼爽!!!!!或許我打太少的關係)

不過倒是不怎麼咳了,因為昨天一晚沒睡,打著點滴我就緩緩睡著

後來發現我在動,原來是護士把我推到樓上的病房裡

我看著一間一間倒退的房門,好像偶像劇裡的場景

忽然有種不知哪裡來的莫名虛榮感,原來被人家躺著推這麼爽

只不過我的目的地不是手術室或產房

(感覺推病床下一幕就會出現這兩個地方的燈亮起來的畫面)

我只是要去普通病房..........而已

誰知道是另一個惡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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